胡思乱想

本篇为乱文,不喜误入。

15年是个什么概念?6年又是个什么概念?如果我能活到80岁,大概能有5个15年,13个6年。从现在算起,大概还有3个15年,9个6年。有两个人,15年前在一起,最近的一次见面是6年前,其中一个,以后再也见不到了。

15年前,我们算是互相了解,而现在,虽然可以通过电话联系,声音也没有改变,但一种陌生和恐惧却油然而生。陌生是因为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状态?什么性格?作什么?想什么?喜欢什么?别人怎么看待他?由这种陌生产生的恐惧,在电话中提现不出来,可真有一天面对面坐下喝酒的时候,会在沉默中冲击心灵。

真是有些“物是人非”,虽然树都砍光了,可路还在;以前的教室虽然从3层扩建成了4层,可样子没变;以前的平房都变成了楼房,可地名没变;以前的人还是那个人,可却已不再熟悉。

人能作的无非就是改变世界和改变自我,在良性循环体系中,天平平衡的两边,一旦天平倾斜,就像水车一样,把水倒了出来,稀里哗啦,天平的指针没有倾斜的概念,一下就到底了,从楼顶到地面。

我们很熟么?未必吧?但15-6=9年的时间并没有改变什么,再次聚会反而觉得更亲近了,大概是上学和工作之后的自由导致的后遗症,毕竟在老家憋的时间太长了,尤其是初中,回头看看和封建社会差不多。那个时代留到现在的,除了成为档案中的几页纸,学习工作的垫脚石之外,就是对朋友的感觉了。

感觉这东西很奇妙,有点像白酒或者普洱茶,怎么放也不变味,反而更纯了,就像一幅画,当你离的很近的时候,一切都能看仔细,会发现很多毛刺、花边和瑕疵,而当距离稍微远一些,这些不好的东西都看不到了,转而欣赏画的整体美,从而赞不绝口。人会很主动的“忘记”不好的记忆,残留的对很久以前的感觉自然是越发的美好。

提问,是要这种模糊的美好,还是要清晰的缺陷?

七百多公里不算远,开车一天,坐火车也是一天,坐飞机估计2小时就到了,可惜家里没飞机场,以前的所谓“飞机场”(记忆中只停过直升飞机,还是极其破旧,不知道是开走还是被汽车拖走的那种,放风筝的好地方)现在早就变小区了,我姐姐就在那里住,另外一个人在地势最低的地方,哦,那地方太黑了,以至于第二天我就忘记具体在哪个胡同里了,也许是酒和太多了的缘故,好在没说错话,也后悔没多说几句,其实也不敢,也不是不敢,是怕说了没用。

就这么点距离,就能让人生产生巨大的变异,时间是散射的催化剂,分道扬镳用在这里再合适也不过了,不过这条条道路并不都是通向罗马的。

如果真的有时间旅行,那么我想逆向运动,生命在于运动,岁数大点无所谓,能回到那个年代就好,比现在的环境好多了。现在的烦你比楼还多,以前的房子稀稀拉拉,烦恼也是稀稀拉拉。

宁愿相信宇宙中存在平行时空,更希望家里有一只机器猫,逼它拿一只望远镜出来,看看另外一个时空的人都在作什么。呃,如果是现在,应该是睡觉呢,不知道会作什么梦。再让机器猫拿个装备出来,到梦里去搅和搅和。除此之外,还能作什么呢。呆头鹅,痴人说梦,不知道眼不见心不烦么。

想什么就写什么,写什么就想什么,这种感觉真不错,只是难为看官了,如果你能逐字看到这里,还真是强人。

清楚的记得一些事,我给你看的东西,现在已经成为现实,我给你说的话,可能当时被你当作笑话,也没有达成传声筒的作用,不过都无所谓了,这些所谓秘密,现在一半在我这里,一半已在地下,永远的绝版了。关于传声筒,还是那句话,物是人非。有一点我望了,是你猜中的,还是我自己说的?实在记不清了。

那个谁,发什么呆呢,说的就是你,就是你,知道不?呆头鹅,不过鹅现在正痛苦并快乐着,岁月的枷锁已经深入骨髓了,可怜啊,谁又不可怜了啊,想起来有些事确实挺郁闷的,郁闷这个词用再这里太合适了,发明这个词的人我很崇拜。

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大概就是电信和网通吧,不过这是在第一宇宙,在第二宇宙,是两个猪头之间的距离,因为一头并不知道另外一头是怎么想的,唉,希望在第三宇宙能有所改观。相信我,人是一个思维体,其它的都是在matrix中的虚无,都素浮云。思维体之间的沟通就像磁铁,对味儿了就相吸,不对口味就排斥,最痛苦的就是中间路线,上不去下不来,还吃不到茴香豆,百年孤独。

铁路还有换轨、错轨的时候,岁月却是单行道,即使兜个大圈子能回到原地了,却发现其实不在一个时空,不兼容。

突然又有一种更不好的感觉,觉得死去的人还活着,而活着的人已死亡。死亡,是美好事务永保青春的最好方式,so,本文就在这里太监了吧,8月16的月亮值班,我去睡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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